出来,不得有一丝隐瞒!”
何当归也不计较他的态度问题,微微笑道:“老祖宗和二舅舅明鉴哪,丁管事说我是‘外人’,不该过问他们二房的事,那么,我一个‘外人’又有什么理由去谋害二舅舅的子嗣呢?二房的利益再怎么分配,仇恨再怎么转移,也分配和转移不到我一个‘外人’头上吧?”
花姨娘的事,证据全都不站在她这一边,她完全是被孙氏偷袭的,而孙氏准备了至少两个月的时间,要人证有人证,要物证有物证,人证中包括已“归顺”了孙氏的花姨娘,物证中包括自己一个月前不翼而飞的玉佩,真是充分有力的铁证,不容她狡辩。就算她把实情道出,说出害人的是孙氏,救人的才是自己,也不会有半个人相信她的话。
因此,她索性反其道而行之,来一个赖皮到底,什么都不承认,装成一个彻头彻尾被陷害的无辜之人。反正,老太太已经没那么信任孙氏,孙氏捧出的那一堆证人也没那么可靠了,而罗川谷现在的那种亢奋而阴沉的状态,更是迫不及待要听到更多黑暗的真相。
何当归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又老实又无辜,似是而非的解释道:“老祖宗你让我们这些小姐平日里少游手好闲,多充实自身,多学些药理知识,于是我就响应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