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何当归索性也不再躺在地上装死了,一脚蹬开被子,重新顶着她的石锁坐回小板凳,长长的眼睫扇动,樱红的唇儿弯弯,这个柏炀柏又在玩什么花样?不怕玩出火来么,呵呵。
在众人紧张而期盼的目光里,潘景阳迟疑了半晌,看向角柜上的一组笔墨纸砚,道:“遗言……我还是写下来吧,各位请稍待。”说着走到角柜边,拈起毛笔润一润,挥毫写下两行潇洒的狂草,然后递给离他最近的张还家的,似笑非笑道,“大概是一个疯婆子胡乱写的遗书吧,不能作准的。”
张还家的一边辨认着那些字,一边清晰地念出声来:“家丁武九喝醉酒后吹牛,说他睡过,呃,二太太?还说,二太太的大腿内侧绣了朵……大红花!”张还家的读完之后受到巨大的惊吓,一把将这张纸丢开,天哪天哪!刚才她的嘴里说出了什么话?她居然说,二太太跟武九有一腿!糟了,二太太一定会伺机报复,要了自己老命!
正堂上,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风吹到这里也停了。
正堂上,有一半的人看向孙氏的脸,另一半的人看向孙氏的腿,仿佛想用目光在她的裙子上铰出一个洞,瞧瞧里面有没有一朵“大红花”。这一次,连对柏炀柏的行事手段已经适应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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