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呀,你们兄弟几人收个小妾还收得很不情愿似的,”何当归语带冷嘲,继续问,“谁跟你说过我与段公子的事,此事除了青儿和易容潜伏的柏炀柏,旁人都是一概不知的,难道段公子回京后曾跟别人提过?”
孟瑄剖白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连那女子叫什么名字都没印象了,这些年我尽力去忘记你,我以为自己做到了,可看见你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仍记得你所有的所有,你去一趟我的城郊别院就明白了。”
何当归让高绝布偶把陆江北布偶用力坐扁,笑嘻嘻地问:“那另外两个妾,你是怎么委委屈屈收下的呢?”
孟瑄听得她的语气十分不善,顿感委屈:“大多数女子出阁前安分守己,连家门都甚少迈出,出嫁前更与未来夫君素不相识,仍然嫁得欢欢喜喜,非常知足。如今我不计前嫌回来找你,你怎么反而比从前更加尖锐了呢?我虽不能只娶你一个,可我的心总是与你同在的,这样还不行?”
何当归自揭老底:“七公子你不用再委屈了,其实我不止尖酸刻薄,我还一直在骗你呢,我一开始也没打算嫁你。就如我刚才所说的,我在罗府过得不如意,可那其实是我自找的,我就爱待在罗府,等着那些人前赴后继的来找我麻烦,而后让她们灰头土脸的废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