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东西,我怎知那玉佩不是你刻了名字赠给何当归的留念品?罗白琼和罗白芍都没来,谁能证明那金锁是何当归的东西?金锁上刻何当归的名字了吗?她能打得开那金锁吗?”
何当归的金锁没有刻字,又在金锁的四瓣匣子里放了不少奇物,不欲打开给众人看,于是她想了一下说:“我这金锁是个香匣,里面装着我自制的无忧香,想要验证我和青儿谁是它的主人也很简单,平时我将金锁挂在胸口里侧的衣襟中,请一位同学来闻一闻金锁的味道,再闻一闻我和青儿的襟口,真相自然大白了。”
郑先生觉得有理,点了一下关瞻,说:“你去闻闻她们。”
廖青儿和关瞻闻言,说不清楚她俩的表情谁更嫌恶一些。廖青儿住在关府,却丝毫不买关瞻的账,经常当面说她是“两面三刀口蜜腹剑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充满算计的小妾之女”,把关瞻气得够呛。而关瞻刚才又大声地拆穿了廖青儿为维护何当归而说的谎,关于自己水性不好和染风寒的那一些话,所以廖青儿更坚信关瞻为人奸诈,一听说她要过来闻自己,立刻将包子脸皱成如厕一般的痛苦表情。
关瞻看见之后更气了,硬邦邦的辞道:“先生,我鼻塞了,什么都闻不见。”
郑先生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