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住我姥姥留下的一套老房子,真想把我的两万两银子寄给她买房啊……”廖青儿露出一个令何当归感同身受的落寂表情,何当归正想宽慰她时,廖青儿摇一摇何当归的胳膊,笑道,“咱讲点儿开心的事,上个月的诗茶会之后,罗白琼跟彭大帅哥进行到哪一步了,我不信你真的没去看那场好戏!”
何当归研究着酒盅上的白梅,轻笑道:“看倒是没特意去看,不过我路过那间厢房时,刚好在外面赏了半晌梅花……”廖青儿发出响亮的倒嘘声,何当归毫不在意地继续说,“倒是也没听见什么大动静,要是真闹大发了,就算彭时不乐意,死活不肯娶她罗白琼,罗白琼宁可做姨娘也会赖着他啊。所以我猜,大概就是亲了两下就把那彭时弄醒了吧,幸好只是如此,否则那彭时醒后一股子邪火窜上来,没准儿会掐死她呢。堂堂罗府嫡女跑去给表兄做姨娘,多么屈辱的一段婚嫁,多么引人遐想的背后原因,光彭家那边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咦,那你娘呢?”廖青儿跟廖之远不愧是一世兄妹,很有寻根究底的求知欲和探索精神,托腮道,“她也是罗府嫡女啊,罗府论门第还比何府略高一些,她为什么要忍辱负重的去当什么龟毛姨娘,离婚就离婚呗,把族谱上的名字一删就走人!干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