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边,到时如果朱权真的缺席了校场演兵,你就先以‘擅离职守,贻误军机’的罪名去驾前参他一本,不管他跟伍樱阁有没有关系,都会引起圣上的注意。”
廖之远也觉得此法可行,附和道:“这个法子不错,咱们的圣上生性多疑,就算表面上他说不打算拿朱权的这个小过失做文章,暗中也会让东厂密探去留意朱权的动向,那样一来,朱权以后再想离开大宁去参与伍樱阁的行动就是难上加难了!好!就这么决定了!老大你就在这里安心疗伤吧,我现在马上回山庄里吃吃饭喝喝酒,养精蓄锐之后好跟朱权周旋到底!”说罢他抱拳一礼,豪迈地一撩长袍的前摆,转身就要离去。
“你且慢走!”陆江北连忙叫住他,“山猫,我,我还有一事……”
廖之远转回身,脸上写满了“我很惊讶,我太惊讶了”,他鼓着一对眼珠问道:“不是吧,老大你还有事交办?可是现在咱们的人手不够啊!老高放假了,小段赶着马车回家了,其他的人都去东大街喝茶看戏了,我一个人的时间和能力都有限,一次只能办一件事啊!依我看,咱们还是先捡这个案子办吧,什么事情能大过这个?”老大啊老大,你也有今天,快来快来求我吧!
陆江北苦恼地低头思忖了片刻,两道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