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善头上冒起一层薄汗,赔笑道:“段将军先别急,我们都是通情达理的出家人,决不会无缘无故地胡乱赖人。话说回来,何小姐就住在道观里,现在又有怀心的指证她,所以她的嫌疑最大。就算段将军你给她撑腰,至少也该让她过来对质吧?否则会有人觉得她心虚不敢来……虽然她身世可怜,贫道也很同情她,可是‘纵火烧官’这种大罪,也不能让咱们替她背黑锅啊!”说着说着,已经俨然把何当归当成纵火犯了。
太善心道,假如是道观里的姑子放了火,那姑子固然死不足惜的,可道观也会跟着受牵连。到时候,又被官爷罚闭门思过、停止生意之类的,直接就会影响到自己的放贷生意。可是如果放火之人变成了一个外人,道观就从嫌犯变成受害者,说不定官爷还会恩准她们重新开山门,接待香客。至于锦衣卫要怎么处理那丫头就与她无干了,杀了剐了,那就是何当归自己命不好;徇私放了,只要锦衣卫不怕别人背后说闲话,想放就放!
段晓楼十分火大,刚欲再说什么,陆江北拍着他的肩膀劝道:“段少,不如让何小姐自己过来说明吧,你多说无益,也帮不了她。”
太善笑呵呵地连连点头:“对,对,正是这个道理!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就问她几句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