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干净的!”
“没错,”一个十五六的小道姑证实,“我今晚碰巧路过这里,那时候我还没看见黑印!”
一个高瘦的道姑也上前一步,说:“我也一样!大家都知道,我的记忆力是道观里最好的,经文也背得最快。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个黑印是今夜里才有的,所以很有可能是纵火犯无意间留下的!”
“看样子是用炭粉印上去的,难道是纵火犯搬运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墙?”
“啊,你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前两天东厢的院子外不是堆了很多炭吗?那些炭点多少次火都够了,说不定,下一次换我们住的地方着火!”
“呀呀,你别乱说,要吓坏我啦!不过,咱们跟她又没仇没怨的,她干嘛要烧咱们的道观?”
“你去问她啊,我怎么知道?她是个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可能是嫌咱道观的伙食不好,所以索性一把火烧了厨房!”
“……”
段晓楼听得心头冒火,很想把墙捶一个洞,而廖之远和陆江北则是听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们往日听说,女人云集的内宅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他们还觉得这说法蛮夸张的。那些娇滴滴的女子不过就是拌拌嘴、吃吃醋而已,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