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事儿不合情理啊,她们这帮婆娘跟真珠又没什么牵扯瓜葛的,问谁伸手要钱,也要不到她头上啊?
旁边的几个妇人也同时冒出同样的想法,顿时面露难色。收下钱吧,她们本是雇主派来雇对方治丧的,现在丧事泡汤了,反过头来倒收她一个出家人的钱,是什么道理?可不收吧,心里又甚想要……这几天,她们都在为自贴路费的事愤愤不平呢,于是所有人都不出声。
真珠仿佛看出了她们的心思,笑道:“各位但收无妨,这钱本是何小姐送给各位路上喝茶的,只是怕大伙儿不收她一个孩子的钱,才不让我说出来。而且论起来,她也算你们的主子,央你们跑这一趟腿,给个辛苦费也是该当的。”
几个妇人顿时笑逐颜开,你一句我一句,把何小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夸赞了一番,然后安心地收了银子,起程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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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当归回到西厢,见屋门虚掩着,推门进去,发现真静并不在屋里,桌上真静的瓷碗里还剩了半碗红糖米汤。
斜倚着床头,何当归闭目养神。昨晚,她虽然用绣花针疏通了脉络,把心头的热毒导了出来,但底子还是很虚的。俗语有云,病去如抽丝,除非有几剂好药吃一吃,否则如此慢慢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