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凉看着傅其深深沉中含着微愠的眸子只是眼神恍惚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而是紧抿住了嘴唇,将头别向了另外一边。
下午两点的手术,思凉早早地被推入了手术室已经开始抽取骨髓了。
其实对于思凉来说没有太大的痛苦,因为自己的骨髓能够救活自己的孩子,那是在幸福不过的事情了,就算身体是痛苦的,心底也肯定是幸福的。
手术室外,顾同和傅其深一起守着。这样的画面的确是太少见了,而这一次傅其深却没有抗拒顾同的存在褴。
他们两个人各自坐在走廊的两边,脸色异样,尤其是傅其深。
顾同注意到了这一点,起身阔步走到了他面前:“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这是出于一个医生最基本的询问,然而傅其深却是倔强:“没事。”
顾同的目光落在了傅其深的身后,当看到那一大片烧灼的伤口被西装外套强行遮住的时候,脸色刷的一下子变了鲎。
“你烧伤的情况很严重,必须马上接受治疗!”顾同蹙紧了眉心,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和别的人不一样,要是换做平常人后背烧灼成这幅样子的话,估计早就疼的睁不开眼睛了,他却能够镇定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