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啊。”
“再胡说,我就赶你走了。”傅其深的性子极为倔强好强,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凉薄依旧,仿佛再温暖的话都不能够打动他,“一直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和我无关。”
说完,他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前,又开始翻看文件准备下午的会议。
白子阳看着傅其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傻子都看得出来傅其深是在逞强,他向来如此,从不知道拖鞋服软。
“唉,真是苦了小思凉了。”白子阳摇了摇头,嬉皮笑脸地道。
傅其深拿捏着钢笔的手在那么一瞬间僵持了一下,他皱了一下眉心,没有开口说话。
傍晚,思凉一整天都在外面,因为她不敢回公寓,担心被顾同发现自己已经被劝退了的秘密。
这一天她都魂不守舍,脑中充斥的全部都是傅其深那张冰冷地对着她永远没有一点温度的脸,她渐渐地开始绝望。
这种绝望的感觉是三年前入狱的时候都不曾有的,起码那个时候她对傅其深仍有希冀。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在街上。
就在这个时候,包中的手机响了,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将思凉吓了一大跳。
“温思凉,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