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婉儿傻了，完全没法将眼前的冷漠男子与数年前那个敬他、爱她的未婚夫相比。
「等等!」佟婉儿藕臂探出，青葱般的玉指牢牢抓住顾元华的衣襟。
「你就没甚么话要说吗?」佟婉儿心有不甘，她原以为一切都很完美，自己半假半真的演出，竟换回的是这个?
顾元华闭上眼，暗吸了口气，侧头看着佟婉儿问:「要说甚么?」声音平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佟婉儿爬起身来，颤抖着身子，双乳从顾元华后背贴上，抱着他道:「我们就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吗?」颤着声，她是打定主意要试到底，「答应我，不要造反，我就和你做个有实无名的夫妻，这难道不好吗?还是说你连一点对我的感觉都没有了。」
顾元华感受着来自后背的颤抖，冷冷道:「过去的事，你还念着做什么?」
「念着?」佟婉儿像是听见了笑话，笑道:「你敢说念着的人不是你吗?」声音放大，情绪激昂，「要不然，你为何正妻之位至今空悬，连个妾室通房都没有。」
「难道你不是时时刻刻都念着我不放吗?」说罢，佟婉儿紧紧抱着顾元华。
天啊，我演得太好了。
佟婉儿觉得自己像是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