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让她说不出口。她可以告诉女孩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但解释可能只会让事态复杂化。
“对不起。”最后她叹了口气说,“我只是以为你长大了,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而且我这半年都很忙。”
“我知道你在忙什么。”安切飞快地说,“这几年我都希望毕业之后可以跟着你见习,但现在我看是不太可能了是吧?”
埃斯特尔头疼得更厉害了,也许心也有点疼,非得说实话的话。最初那段时间,只要埃斯特尔没有按时回家,或者一连几个小时没有回复信息,女孩就会焦虑不堪。考虑到她经历了什么,埃斯特尔完全能理解,就像被抛弃过一次的猫更容易有分离焦虑。安切选择了和她一样的职业道路时,埃斯特尔也因此什么都没说。
同样的原因,现在她要说出口的话像是荆棘一样让她感到刺痛。
“你会分配到适合你的人选。”埃斯特尔硬着头皮说,“跟着我对你的职业生涯不是什么好事。”
“猜到你会这么说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安切说道。
埃斯特尔重新发动引擎,从女孩失望的脸上移开目光,长长的叹息之后最终什么也没说。而这时候她的通讯器响了起来,犹豫了片刻,埃斯特尔再次熄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