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从牌里抬头看看方夜霖,又看看自家大哥,打趣到:“我这大哥眼皮有千斤重,轻易不给人青眼的。就是我想叫他陪我,也得备上好茶好酒才行。”
“杜二少好差的人缘,请谁都那么难。”丘夜白出牌,逮住机会就是一句嘲讽。
“是是是,我天天在外东奔西跑,回来了也没人作陪,你也不可怜可怜我。”杜月明伸手,吃了丘夜白一记。
“碰。”方夜霖听出人家说的是婚宴那次见面,定神思量怎么帮丘夜白,压着小心思随口打探一句,“我看晨曦哥脾气很好啊。”
杜晨曦安静出牌,没接话。
“他们家脾气都好。”丘夜白接上话头,“就是天天在外面跑,脾气再好,话都说不上几句又有什么用?”
“那真要论起来…”杜月明跟上,“夜霖不也是远客?你和他倒是自来熟。”
“是表哥照顾我。”方夜霖出牌,补上一句,“你们都照顾我。”
杜晨曦眼都不眨,直接吞了方夜霖的牌,没什么情绪地开口:“萍水相逢,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方夜霖趁着间隙低头喝茶,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听听,人家这是在和他划清界限,不想和他深交呢。也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