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驻朝日军的支援,恐怕也不敢集中兵力专注进攻吧。”
黄炜闷头闷脑说了一句,“中国自古汉奸特多。”
忽然爆了一句粗口,王河山另外加了一句,“现在不是汉奸,却比汉奸更可恶的是严禁抵抗的东北军高层。”
“谁说东北军高层没有汉奸的?张雨亭身边的老人张景惠就公开投敌了,搞了一个东省特区治安维持会,招兵买马建立伪警察部队。据说现在控制热河的汤玉鳞,也和张景惠眉来眼去,就差没有直接宣布投敌了。”黄炜歇了一口气,才说道。
“为什么中国想当秦桧的人这么多呀?”还是一名小排长的少尉王河山没有权限看到这些机密情报,顿时目瞪口呆。
“还不是可以不停地翻案罢了。就像现在有人拼命说是秦桧避免了南宋早亡,投敌可以说成曲线救国,勾结可以说成忧国忧民。中国的文人最喜欢搞戏说了,七戏说八唱曲的,遗臭万年就是忍辱负重了。”自己是半个文人的黄炜,一句就道出了中国分分合合两千年的内幕,既然可以指鹿为马,又何必一定格物致知呢。
王河山哦了一声,不吭声了。
还没有到辽南,每天准时接收总部电报的黄炜下分队,就接收到了令人吃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