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敢情是他自作多情了,可是张群混在这件事情里面又是什么道理?嘴里很不是滋味的陈安,立马将脸沉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发言。
杨宇霆睁大了眼睛,看着会议室内这奇怪的一幕,忽然感觉心中痛快无比,狗屁的张家人一家亲,不是也有了隔阂了,看来举荐张辅臣那件事情真是妙手偶得之呀。
会议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散了。
当天下午,陈安来到灵堂,给张雨亭再上了一炷香,静静地待了一会儿。过后,派了一个代表住进奉天城里招待各方的驿馆,陈安自己连夜就离开了大帅府跑到了北城门过显臣的驻地,连告别都懒得说了。
次日凌晨,驻守奉天北城门的北方军忽然不告而别,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乘车扬长而去。
北城门的动静惊动了奉天城里的上上下下。
听到消息,张学良只是哼了一声就没有说什么,甚至拒绝和张辅臣见面。杨宇霆则直接拉上常荫槐,跑到酒楼连干三杯,之后大笑不止。张景惠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只是叫了几名家丁赶紧送一份重礼到丰满驻地。张辅臣则一边派人接过北门防务,一边仰天长叹。
当然还有懊悔不已的人物,比如日本人驻奉天的情报机构,彻底给搞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