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几名莫名诧异的教职人员中走离了教堂。后面的神甫先是一愣,半响之后终于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准备找当地政府申斥了。
把脸上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王河山用力拍开了隔壁洋行办事处的大门。
看着王河山手上那支泛着青光的汤姆森冲锋枪,洋行里面的洋人倒吸一口冷气,很快就同意了借用电话的要求。
北方军进入徐州,显然没有时间去占领电话局。而西北军进入徐州后,先是在火车站被坑了一把,一时半会居然忘记了切断电话线路。至少昨天晚上,徐州市区的电话还是通的,王河山亲眼看到有人还傻乎乎地打电话给火车站,询问有无南下的火车车票。
半夜三更的,西北军总没有精力去对付这些电话吧,王河山满怀着心中希冀地拿起了电话。
“你好,请接哪里?”话筒中传来柔和清脆的接线员声音。
王河山眼神顿时一亮,大声说道,“请接火车站。”火车站的电话是站长办公室的,现在已经被征用做了作战参谋室,旁边就是充作临时指挥部的大厅。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对面传来非常诧异而却又熟稔的回答,“你好,火车站。”显然是接了好几个电话了。
“我是王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