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和人的性格有关,这两个军阀的发展方向却是截然迥异的。阎锡山秉承了晋商的优良传统,锱铢必较而又八面玲珑,所以擅长的是在三个鸡蛋上跳舞的把戏,保守有余,进取不足,只能窝在一个小小的山西盆地。
大气不足的阎锡山治理山西,更多的是靠累年积存和乡村自治,完全不同于东北胡子张雨亭的招财进宝和强势镇压。
国粹学派的精英们,偷偷地对陈安也进行了刻画,认为这位陈大都督流淌的完全是秦人悍勇却务实的血脉,说得好听一点是借势而为,说得难听一点是睚眦必报。
如果阎老西是在三个鸡蛋上跳舞,陈安说不定就直接把鸡蛋煮起来吃掉。
但是陈安的气运实在是不错,也许是好得难以置信。有些不可理喻的崛起过程,即使不用刻意去渲染,也足以让一般人以为是神迹。
尤其是北方军政府对外强硬对内宽松的态度,忽然让国粹学派的精英们发现,也许这就是理想中的内圣外王大治天下的模式。
无意识之间,陈安被神化了。
五百年才出一个的圣人吗?很多人在默默思考。
在北方军和北方集团内部,这种神化的倾向更加明显,只是一开始没有形成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