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都实在动静太大了,大得甚至北方集团都有大树将倾的感觉。也就是在陈老爷子的主持下,大家才有勇气敢于和陈安叫板。
第一次开了整整两天的会议,陈安亦是挠头不已。
最后是勉强达成了三条意见。徐永昌的参谋本部抽调人手,秘密拟订一个大的战略方案,设想在巴尔喀什湖地区与俄军大战。赵四的军务署,则对今年扩军计划进行修改,一旦军费得到解决,就可以迅速转入大规模扩军,如果不能解决仍按原定计划执行。克劳泽的北方银行,则在上海这个金融中心,尝试一下发行北方军政府战争债卷。
克劳泽在上海执行的时候,觉得战争债卷这个词实在有些碍眼,很干脆地改成了建设债卷。
很快,北方银行在上海的办事处,忽然放出了出售北方军政府五年期建设债卷的消息。
只是克劳泽的介绍中,除了债卷的利息参照当时上海金融界普遍利息的说法之外,债卷的总规模竟然是无可奉告。这让上海金融界的那些精英们一头雾水。
上海作为中国的金融中心,不是随口说说的。
民国初立开始,国内民间商业银行拥有的金融规模据说有三十六亿银元,而到了十年后,就超过了五十六亿银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