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找不到一块适宜的平地,普勒斯乔上尉眼看最后一滴油就要用掉了,干脆冒险在田间迫降了。
嘭一声巨响,徐永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似乎什么东西都飞了起来,随后是一股巨大的撞击力猛然将他扯向空中,却又马上被保险带死死地压回了座位。徐永昌痛苦地发出了几声惨叫。
似乎过了很久,重新恢复意识的徐永昌,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吃力地解开了自己的保险带,爬出了已经四分五裂的飞机,浑身摸了一遍,居然没有大伤,简直是奇迹。
普勒斯乔上尉低垂着脑袋,靠在前座上,一动不动。
徐永昌又爬回了飞机,用手一摸上尉的脖颈,还活着,顿时大叫起来,“上尉,上尉,我们着陆了。”
普勒斯乔上尉没有任何回应。
徐永昌有些慌了,马上动手解开上尉的保险带,费力地将这个沉重的德国人从飞机中拖了出来。上尉腹部被一块尖锐的木屑刺破了,不停地流着鲜血。
“满天神佛保佑。”徐永昌真心地祈祷,手上却划了一个从青岛德国人学来的十字架造型。
北方军已经配发到每个士兵的急救包,始终被徐永昌带在身边,赫然救了普勒斯乔上尉一命。急救包里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