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错士兵的屁股,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不理会后面将领的争执,白朗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有些不安地说道,“军师,乾县不好打呀。”
孙中山派来的参谋杨体锐也是皱起了眉头,“商南也是陕军,怎么气势好像完全不一样。”
这时,头上又传来嗡嗡的声音,两个小黑点从西北的高空慢慢显现出来。
“军师,你说的这个什么会飞的鸡,都在我们上空飞了两天了,烦不烦呀?”白朗一看,心情更是烦躁起来,有些心绪不定的感觉。
会飞的鸡?杨体锐顿时苦笑不得,说了好几遍,这是飞机,这些河南老土总是说成会飞的鸡,还不如说铁鸟好了。“这是飞机,最多只是侦察而已,又不会掉块肉,管它作甚”,军师只好再次解释。
其实杨体锐也很纳闷,北洋军是在河南上空用飞机侦察过他们,但是没听说西安附近有什么机场存在呀。飞机是要吃汽油的,没有事先准备,根本上不了天。
陡然间,似乎左眼还是右眼跳了几下,白朗心中一惊,但是马上又有些迷糊了,搞不清楚到底是哪边眼皮在跳。“不打下乾县,我们后天都要断炊了,今天必须发起进攻”,白朗最终下达了进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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