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准备进陕的步兵营就起床,维护汽车和装备,随时待命出发。
一宿未睡的驻军指挥官,通红着双眼,提着一个大篮子,顺手递给正赶紧喝着稀粥的士官生同学,“这是我们几十名没有执勤的兄弟,连夜借用百姓的大锅,烤出来的烙饼,估计每辆车都可以分上一些,带着吧。”
士官生同学有些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的同学,全步兵营都可以分?这么多的烙饼是一夜烤出来的?
拎起手中的篮子,看到明显不是专业水平皱巴巴的烙饼,同学不由得鼻子一酸,回头大喊一声,“一排长,带上十个兄弟,将花马池兄弟连夜烤出来的兄弟,分到每一辆汽车,告诉他们,这是花马池兄弟的心意。”
一排长大声应声,马上喊上几个人,冲上来接过来步兵连指挥官手中及其他官兵手中的篮子。
清脆的笛声响了起来,出发的时候到了。
花马池哨卡的栏杆轻快地拉了起来,步兵连指挥官带着十几个弟兄,立正站在哨卡一侧,敬礼送弟兄们远征。
头一辆车是赵寿山的指挥车,赵寿山侧过脸,有力地回了一个军礼。
一辆辆汽车缓缓驶过,所有不驾驶的官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