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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有些纳闷地问了一句,“北京政府不是要搞币制改革吗?他们是怎么办的?”
林月儿回答,“据说是准备发行统一的银币,重七钱二分,含银不过百分之八十五,但是说了这么久始终没有下文,估计明年都不一定出来。”
陈安不以为然,“我们的货币,主要还是和国内交易,如果老百姓之间买卖东西,还要进行换算,烦不烦呀,暂时币值一样就是了。但是,他们用银本位制,我们用金本位制,现在差不多是一样的,但是今后金银差价拉开,自然就会有区别了。”
“可银币怎么办?”林月儿有些茫然,万一有汇率变动,纸币和银币价值不一样吗?
“很简单,我们也印制跟北京政府一模一样的银币就是了,要贬值就一起贬值吧,不需要专门的北方银币。纸币才是真正的北方元,以后最终和银两价值进行脱钩。”陈安不懂什么经济通胀,只求方便使用就是了。
克劳泽接到科瓦尔转来的陈安建议,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几十名金融专家不一定搞定的东西,陈安只用一个方便使用就解决了。远在上海的克劳泽回电就是一句话,“老板的意见就是上帝的旨意。”
和北京的交涉又是一阵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