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怀期待地看向陈安。
尹维俊轻声嘀咕了起来,“不就是个满清大官,有什么了不起。”林玉山赶紧拉了她一把,尹维俊呵呵呵地轻笑起来。
陈安摸摸鼻子,“我是阶州参将,掌管阶州六营北方军,或者说阶州真正的主人就是我。”
孙晓云愕然。
过显臣则叹了一口气,呢喃了一句,难怪了。
忽然感到一阵苦楚,孙晓云有些想哭了,“那为什么成章要留在危险的上海工作,在这里就不会出事了。”
陈安沉默了,慢慢说道,“伯荪大哥,成章大哥,他们都有自己的理想,都希望能够在最危险的地方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是绝对不会躲藏在别人的羽翼之下的。”
众人皆默然。
孙晓云低泣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事,从孩子的贴身衣物中拿出一封信,递给陈安,“这是成章很早以前就交给我的,要我始终随身携带,万一出事就用这个来找你避难。现在用不着了,还是还给你吧。”
陈安有些迟钝地接过这封浸满了童子奶香,甚至有些泛黄的信封,封口被火漆得好好的,一看就知道自从封上后就再也没有打开。
戴着眼镜的徐伯荪影像仿佛又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