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林玉山,递了一大包的资料给他,“这是从法租界巡捕房里抄录的,现场已经被他们封锁,禁止任何出入了。”
林玉山接过资料,就在马车上看了起来,冷冷地说,“老段告诉我,查这种案子比那些流窜作案好办多了,总是有迹可循的。维俊她们呢?”
克劳泽回答,“她们都在锐俊学社,坚持不肯撤回来,我只好派了十个护卫守在了那里。”
“她们还待在杭州干什么?”林玉山抬起头,不解地问。
克劳泽摇了摇头,“光复会的同志,在杭州比在上海安全多了。上海的很多光复会成员,都被青帮骚扰,甚至殴打,有没有人失踪都搞不清楚。青帮在上海,根本是一手遮天的。”
林玉山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猖狂?陈其美太过分了吧?”
“李夑和找到黄兴,求他出面向上海都督府施压,一定要抓到刺陶凶手。都督陈其美居然说,这是光复会良莠不齐内讧所致,不派巡警查案,反而请青帮趁机砸毁了很多光复会机关。”克劳泽总觉得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
“黄兴?”有些明白内情的林玉山觉得很奇怪。
克劳泽耸耸肩,“黄兴还是不错的,几次亲自到都督府施压,据说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