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上的革命。
很多人都知道南方成立了中华民国,但是这些剃掉了自己辫子的阶州人,却也没说自己就是民国人了。因为知府还是原来的知府,知县还是原来的知县,甚至衙役都还是原来的那一批人。
经过这几年的治理,实际上阶州的害群之马已经被陈安清理殆尽了,剩下的不说是勤政为民吧,至少都不是祸害百姓的。北方工业公司那边经常有额外的外快,用不着去收刮民脂犯风险。
如果不是阶州只进不出,光是全州上下基本剃了辫子的事情,就足以震撼整个甘肃了。
很是奇怪的阶州。
剪辫子的事情,让陈安对自己的计策大为佩服,这远比当初沪杭宁等革命党人,傻傻地守在城门口上,拿着枪逼着来往的百姓剪掉好多了。
这才高兴没几天,留守上海的克劳泽发来的一则紧急电报,让陈安大惊失色,难以掩饰心中惊怒,一拳就砸在了旁边的桌几上,“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呀?”
陶成章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