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有钱的,北方银行当注册金存在花旗银行的十万两银子根本没有动过。陈安马上下令,今后集团内部发薪饷整数的都用银行卷好了,又发电报给克劳泽,要求他以那十万两银子为抵押向花旗银行贷款六万两,如此就筹足七万两现银了。
但是赵四能不能按时押着银子回来,又是一个问题。
看着地图上扭扭曲曲的水运航道,陈安也毫无办法。
从碧口码头经昭化到重庆,最后沿长江航线直达上海,顺水还好说,半个月时间就够了,逆水就麻烦了,空船都至少要个把月,装有重货则还要添上十七八天的。关键是碧口到昭化不能通重船,昭化到重庆又难以行驶小火轮,所以时间被耽搁了。
看来明年要想办法理一理航路了,长江航线掌握在英国人手上,但是碧口到重庆一段还是可以动些脑筋的,陈安摸着鼻子细细思量。
还是要找一下徐总办,会造轮船的,不知道懂不懂航道规划,陈安又惦念上了公司最大的大能。
正在十五吨级平炉爬上爬下的徐总办,听了亲自过来讨教的陈安想法后,摇了摇头,“我不懂航道的事情。也没有规定说,会造轮船的一定需要懂航道呀。”
陈安不好意思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