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固执的人也不行？”
杜伦点点头：“太固执的，太有个性的人也不行，记得谁说过一句话，一个人越聪明，那么他能同时容纳的矛盾思想就越多……”
“郑渊洁说的。”
新南说到，对于这个几十年前的童话家他记忆犹新，前不久，新南还在图书馆的魔鬼训练李，重新看了一遍他的书。
“嗯，大体就这个意思，只要一个人足够的聪明，脑细胞可以容纳的思维就越多，这种手术……我们称之为手术，手术的成功性就越高。就在某天，有一个之前的同事在游戏中无意看到了我，他认出了我。但是我并没有想起以前的任何事情，我的老师在旁敲侧击中了解到了我的身世，知道了我在外面还有一具躯体，一具植物人的躯体，就我现在这个……”
“知道了这个消息后，老师认为这是天赐良机，因为植物人的大脑毫无抵抗力，正好可以用来试验……后来，后来我就醒过来了。奇怪的是，我也突然知道了自己是谁……我知道自己是维尔戈，也知道自己是杜伦，两种不同的思想现在在我的脑袋里，但完全不冲突……这种感觉很奇妙，只可体会，说不出来……”
“你那位同事呢？”新南好奇的问到。
杜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