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破身是天经地义,可是妻主是雏则是意外之事,毕竟世上女人都风流浪荡。他一直以为两人间的身份是不对称的,现在也这么想,可是在床笫之间,他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公平,与随之而来的剧烈快感和满足。
因为进入的有些艰难,御清影收住自然下沉的身体,这加重了她肌肉的负担,本来就极度拥挤的甬道变得更为狭窄,直接夹得纳兰清闷哼一声,若不是用手死死掐着腰侧,他就忍不住缴械当场了。
看出他忍得艰辛,御清影索性不再制止了,任由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下沉,内部像被利刃一寸寸破开,哪怕到了愈加柔软脆弱的地方,也毫不留情。
她感受着这份疼痛与摩擦间带来的快感,微微蹙着眉头,痛并快乐着。
早知道第一次会这么痛,应该找个有经验的对象——这种想法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随即她就压了下去。
在密无间隔的摩擦间,御清影也逐渐分泌出细滑的液体,用以缓解内部的艰涩,液体与血液混合,变成粉色的血沫,盛开在两人洁白的腿间,对于视觉而言是一种极度的冲击。
甬道有序的收缩着,哪怕两人一动未动,也是一种极端的享受。
御清影低头看着纳兰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