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着花样子也能睡,奴婢刚去关窗子您都没听见。”
虞碧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叹道,“是呢,我这几日身上乏得很,又总是头晕。”
心月接过她手里的茶盏,“可要请郎中来瞧瞧?”
小蘋刚送了人出去,进门听见,因问道,“二奶奶可是身上不好吗?可要请郎中?”又叹道,“现下二爷回来了倒好,二爷不在那会子,咱们院儿里又没有得脸的小子,”她一边收着桌上的布头一边赌气,“那太医院,最是拜高踩低,我前儿去,竟都请不动江郎中。后来遇上了大少爷身边的小子,奴婢求他帮忙,那江郎中果然就来了,跟个哈巴狗儿似的。”
虞碧卿却听见她说大少爷,略一沉吟。
她粗粗算了下日子,离她第一次跟褚令琛去京郊宅子,已经近两个月。
难不成她忧心之事终是发生了?
心月见她不语,以为又是小蘋的话惹了她不快,便横了小蘋一眼,柔声道,“这些是后话,碧奶奶若是身上不好定要讲出来,身子要紧!”
虞碧卿回过神,摆手强笑道,“不必了,原是我底子薄,这两日又没睡好,歇两日就好了。”
虞碧卿开始思忖应该怎么办,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