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是救我一命,他这些年对我也算尊重。他对你的情谊虽不曾与我言说,可我是能看出来的。更何况我是宫里出来的人,总有几个耳报神。实不相瞒,你第一次去太太面前请安的时候,我便知道是你。只是实在未曾想过令琛对你动情如此之深。”
“我跟你说这些,一来是替褚令琛解释,为何他宁可花重金在外头置办宅院也不能纳你做妾,免你心生怨尤。二来,”她顿了一下,“我想着之后,你能替我活下去。”
虞碧卿不解,岑默却摇头道,“你不必问我何意,到时候你自然就懂了。你且养好身子,以后有的是天翻地覆的日子。”言罢起身,“我且走了,你好好养着,日后还有大戏要演,可不能缺了你。”
虞碧卿昨儿折腾了一夜,现下病着,先被岑默拷问,又听她讲了这么些故事。早已头痛不止,送走了岑默,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从前的事杂乱地在脑海里闪过。
他第一次说他叫陆离时的犹豫是因为他要化名方能掩人耳目。
他把第一次留给花月楼是因为他和岑默根本没有夫妻之实。
他不能纳妾是因为他立了誓,为的是不跟其他文武百官扯上瓜葛。
所以当时褚令琛在花月楼,除了初见,好像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