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都没了,自己当时满心烦忧,实在不知如何排解,才过了来,原想着只来这一次,日后再不会来这种地界儿。
谁曾想回去半月,脑子里竟时时都是那日的欢愉,常常睡里梦里都是她。
以前用手解决,现在只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差的何止是那柔软的小穴,还有她的媚眼,她的浪叫,还有插到她哭着泄出来时的占有感。
如此,撕坏了她的衣物,竟也成了自己流连烟花巷的一个极好的借口,弄坏了人家姑娘的东西,总归是要来赔罪的。
原想着吃了小笼,听她唱两只曲子,晚上再要她。
谁曾想见到她那一刻,呼吸都变了节奏,恨不能直接把她搂入怀中插到她哭。
虞碧卿出了一会儿神,忽觉得腹中空空,傍晚不曾吃饭,只吃了他三只小笼,又奋战至今,自是又饿又渴。
她便翻身起来想去喝杯茶,再下去问丫头还有什么点心。
脚下又是个被他撕烂的肚兜。
她捡起刚才的袍子披在身上,倒了杯茶在手上,自己吃了一半,又拿回床边把另一半递到陆离嘴边。
陆离自然也觉口渴,刚要张嘴吃下,虞碧卿忽又一笑,自己把茶盏里的茶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