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她,其实她难过的。
“好吧,你今天就睡在这里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流芳拿过他手中的卡,看着威廉的一脸笑意,清冷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去了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面一丝不苟的整洁,好像还没有被入住过一般,被子还被叠的整整齐齐,在床的边上有一个箱子,箱子上的锁没有锁上,流芳从里面拿了他的一套衣服出来。
然后关上门,走回自己的房间。
浴室里面还有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流芳打开电视,接着吃自己的生煎包。
不一会,他从浴室里面出来了,下身围着白色的浴巾,在她的身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流芳回头看他,看到他的胸口用白色的消毒橡胶粘附着。
这种橡胶防水的,撕下来要用外力,专门进口,用于做过危险手术的病人。
“你的胸口?”流芳想到他之前说过的,心脏做过移植手术。
“做了几天手术了?”流芳问道。
威廉认真的思考着,“二十三天这样子!”
“只有二十三天,你还喝酒?还吸烟?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流芳诧异的说道。
威廉挑眉,苦涩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