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把水泼在了被子和裤子上吗?用得着,把被子和裤子丢出去吧?再说了,如果要丢,难道不是要丢杯子吗?
流芳环视了一眼房间,在他床旁边看到了杯子,杯子里面干干的,压根没有喝过水?
难道,喝水的杯子早就被他丢掉了?
威廉的行为匪夷所思。
威廉出了蔷薇花园,找了一个合适的地点,把被子和裤子都丢了出来,把油泼上去,拿出打火机。
唰的一下。
红红的烈火把周围都照亮了。
威廉靠着车门,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弥散,魅瞳中闪耀着跳跃的火光。
邪魅的他无奈的哑笑,“流芳,我到底要烧掉几条被子,你才肯给我。”
早上七点,流芳再也没有看到威廉回来,她从房间出去,看到沙布尔恭恭敬敬的站在她房间的门口。
“威廉少爷说你想找我给您母亲做手术?”他直截了当的说道。
流芳颔首算是应答,担忧的问道:“我妈有机会恢复吗?”
“你母亲在二十一天之前做过组织添加手术,频繁的做脑部手术对大脑也有影响,我建议是时隔两个月。至于恢复问题,请您放心,我有信心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