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皮带打下来,文锦淑大喊,眼泪汪汪。
身后的男人越发的兴奋,塞米也变态的兴奋,刚才焉了的又爬起来,半躺着。
“约翰,试试后面如何?”塞米邪恶的和约翰商量着。
文锦淑脸上苍白。
她们是要整死他。
她害怕的拉着塞米的皮带,求饶道:“塞米哥,不要。”
塞米才不会理会她,把全部的怒气发现在了她的身上,他和约翰商量了一下。
约翰躺在床上,塞米粗鲁的让文锦淑趴在上面,随后推着她的细腰再次的进。
耳边,皮带的声音拍拍作响,虽然没有打在她的身上,只是打在空间,也让她觉得毛骨悚然的害怕。
塞米半点没有怜香惜玉。
“啊。”约翰也没有,把她趴在他胸前的雪峰拧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一下午,这是她有生难忘的一个下午,被变换了两种姿势,做的快要虚脱,身体疼的快要裂开。
直到塞米和约翰两人出去吃晚饭,她才有喘息的机会。
把自己浸泡在浴缸中,身上一条一条被皮带拉扯过的痕迹,幸好脸上没有。
塞米,这畜生,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