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话说出口,他也听到了,她不准备收回。
“你知道我需要什么,什么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宁为谨的语气一点起伏也没有,淡漠到了极致,“不对,很多时候我都会质疑自己需要什么,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而作为和我毫无要紧关系的你,又怎么会知道?”
舒怡然的身体一僵,插在口袋里的手指颤颤地蜷缩,她费力咬着唇,克制不让眼泪掉下来。
“舒医生,我们除了一起读书,在一个医院工作之外没有任何关系。”宁为谨说,“你没有半点资格来干涉我的私事,包括我喜欢谁,和谁在一起,那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舒怡然松开唇,用尽力气轻轻道:“你非要在她面前如此地羞辱我?”
“这是羞辱?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至于她—”宁为谨的目光从书怡然的脸上撇开,对上郑叮叮的方向,淡声道,“你又怎么知道她是痴心妄想?”
舒怡然的耳膜充血似的一阵痛,几乎不敢直视宁为谨颀长,清隽的身姿,冷淡倨傲的眉眼。
“你没有权利对她指指点点,准确地说,在我眼里,你根本没有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宁为谨用极为疏淡的语气陈述这个事实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