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刘老四瞪大了眼睛:“哎哟,警察同志,你们不能戴着老眼镜看新人啊。我可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监狱里头的警察们可都说了,只要我愿意改过,你们警察第一个就重新接纳我们。”他唾沫横飞地说了半天,看到对面警察的脸越来越冷,才悻悻地转到了正题,“我没撒谎,真没撒谎,这就是老陶也就是陶鑫亲口跟我说的。那会儿我们在牢里头吹牛,我跟老陶上下铺。大家聚在一起说老婆孩子。斜对过的那个小四眼嘲笑老陶是个老童子鸡,没老婆孩子。老陶就说他睡的都是人家的老婆,而且人家还心甘情愿的帮他养孩子。”
警察嗤笑了一声:“陶鑫会将这种事情摆在嘴巴上说?他吹牛的话,也值得你拿出去说?老实交代,别净鬼扯淡!”
“啊哟,警察同志,你得让我把话说完哎。”刘老四不满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他在吹牛。坐牢的人,张嘴就是日天日地日地球,哪个女人不能上床。我们就是哄笑了一回,没当回事。后来有天下暴雨,老陶为了救那个小四眼,掉进了烂泥塘里头差点儿没了命。我以前当过卫生兵,嗐,差点儿就当上了,被大队书记家的儿子挤了名额。我当过赤脚医生的,在牢里头也给狱医当助手。老陶当时高烧不退,快要死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