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口劝阻女友:“好了,不要再想下去了。王函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最重要的是,她还平平安安的就好。”
客厅里头静悄悄的,只有电视机发出的声响。领导去基层慰问困难群众的新闻一波接着一波。王汀微微地吁了口气,神色依然有些恍惚:“郑妍的父亲也非常奇怪。老陶坐牢之前没有结婚,父母也在他入狱之后相继去世了。人情冷暖半杯茶,老陶这样的情况,旁人躲都来不及,郑妍她爸爸为什么要冒着得罪我们一家人的风险带着老陶上我家来?从利弊关系上讲,明显交好我们家要比同情老朋友来的更加重要。”
周锡兵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将女友的思绪从这件案子中拽出来:“人的感情是很难说清楚的。也许老郑是为了在老陶面前显摆自己能耐,能够左右你爸爸。也许他只是单纯地可怜老陶,想搭把手。”
“孩子才分对错,成.人只谈利弊。”王汀微微笑了,抱紧了怀中的粉色大狗,“老郑是生意人。商人的天性会算支出与收益,这是职业生涯留下的本能。他的生意做的不错。要真是光讲哥儿们义气,他也早就做到头了。”
窗外的太阳悄无声息地挪动着位置,周锡兵的脸一半落在了阴影中,声音也随着太阳的走向下沉:“你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