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这砖窑放着的确也不安全,保不齐还有其他人会上这儿抛尸。”
“那不能!”李所长立刻变了脸色,连连摆手,“这我肯定,没有,没有,肯定没有。风洞里头我们昨天连夜跟县里公安局的领导们一块儿仔细打扫了,就几块骨头。这砖窑是胡德铨一家的主要经济来源,平常看的挺严实的。外人轻易进不去。”
林奇杵在边上半天,总算是逮着能插嘴的机会了,连忙开口:“胡德铨管的还挺严格?”
气氛瞬间沉闷了下来。李所长狠狠抽了口烟,摇头叹了口气,“不是我帮亲不帮理,胡德铨这人平常还是挺老实的。对哪个都是客客气气的,他那个傻子哥哥实在是把他给逼狠了。平常锁在家里头伺候着还不行,一个不留神就能出去闯祸。人家可不管是不是傻子,闯了祸就要上门讨说法。胡德铨也是气狠了打了他哥几下,谁知道人就没气了。这人是烧没了,不然还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没气的。嗐,不是我给胡德铨开脱,这人吧,还是太实诚了,又贪着拆迁多个人头好多拿补偿。”
其他的话,李所长不好再说。可众人也能猜出他的意思。一个傻子,在家里跌了一跤或者是吃东西噎死了之类,总有各种各样合情合理的死法。再隐晦一点,生了病锁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