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看白沐，白沐指着那条曼珠沙华铺成的火照之路：“穿过血染红的忘川，在火光照耀不到的地方。”
夜小莫瞪着眼睛忍不住问：“沐沐，你在念诗吗？”
“地府史记里面说的。”白沐说。
“那是什么书？”夜小莫觉得这种书名听起来就好奇诡有没有，想动画片里的什么诅咒似的。
胖子嘲笑她：“你每天都在玩游戏，连课的不上，书长什么样你知道吗？”
“放屁，老娘现在是实习期，实习期懂吗？”
“我懂，实习到游戏里来了！”
白沐怀里小狐狸形态的天祈伸出爪子，对着空气狠狠一抓，夜小莫和胖子安静了。
走进忘川之渊一大片的曼珠沙华花丛，夜小莫随手摘了一朵，鲜红的花像血染过般，味道都散发着腥气。
“你们知道曼珠沙华的传说吗？”夜小莫突然伤感起来，“传说叶落花开，花叶两相错，生生不相见。是两个恋人受到了上天的诅咒，才会跌落到这黄泉承认永生永世的折磨，生长在一起，却永远见不到。”
“唔……”白沐看了眼夜小莫。
“怎么了？”夜小莫揉了揉眼睛，“沐沐也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