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从来都没有认出过我,你从我身边走过像是从一条河边走过,你踩在我身上如同踩着一块石头,你总是走啊,不停地走,却让我在等待中消磨一生……”
红衣随着没有生气的身体静止,飘荡的裙摆安静垂下。
琵琶最后一个颤音,绝望仿佛没有尽头,即使死亡也无法终结这份悲凉。
“天啊,如果真有个混|蛋让我的女神如此心碎痛苦,我发誓绝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
著名解说,已经五十七岁的老赫伯特肖恩怒不可遏地说。
收回结束动作,何翩然的脚边已经都是鲜花和礼物,她露出属于自己的腼腆笑容,温柔可亲,向观众致意。
然后,她捡起一束花,对着解说席的方向挥动两下,深深鞠躬。
解说们炸开了锅,激动的向自己国家的观众播报着,刚刚何翩然特别向所有解说致意。而伊维特则冷静地抱臂靠在椅子上,冷哼一声:“自作多情。”
这话她想说给那些解说们听。
因为她明白,何翩然这个动作其实是为了感谢自己。
旁边的法国解说本想打趣她眼角的湿润,却被刚刚若无其事把所有激动掩藏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