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很一般,阿克谢尔三周跳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运动员的状态总是没办法永远保持在巅峰,她已经过了二十一岁,我们的瓦莱开始受到伤病困扰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些我们看着长大的小公主们已经从职业生涯的制高点准备迎接年龄的挑战。想想当年的女王伊维特,想想每一个曾经无比出色的女选手,这是她们的命运,也是我们所有人的不幸。”肖恩越说越伤心,好在这时,何翩然摆好了开场动作,他马上说道,“就像何翩然的表演滑曲目一样,人生短暂,我们一定要抓紧时间欣赏她们最美的时刻。”
所有的转播评论席都连在一起,坐在美国电视台旁边的,刚好是法国电视台的转播席位,伊维特作为解说嘉宾坐在一旁,听清了两个人的全部对话。
她默默看着冰面,没有听清一旁解说问的每一个字。
“伊维特?”法国电视台的解说轻轻碰了下她的胳膊,“能为我们介绍下你的编排吗?”
“不能,”伊维特把手上的耳机放在桌上站了起来,“我要去等分区当教练了。”
说完,她扔下早已经对这来去如风的女王习以为常的解说扬长而去。
何翩然听不到喜爱她的人是如何担心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