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计划好行程安排后却得知陈教练带着妻子出国旅游了,只好作罢。
九月末,飞机降落在叶卡捷琳堡机场。
这里秋色浓郁,景色怡人,乌拉尔山像是一道金色屏障缓缓在城市西侧展开,伊赛特河静静流淌,河畔矗立的滴血大教堂肃穆沉郁,驱车开往场馆准备赛前合乐练习时刚好路过这里,何翩然透过车窗,突然觉得教堂即使在斑斓明亮的秋天里也显得格外平静。
这一站,中国队只有她和袁铮参加,在何翩然感慨景色静美的时候,袁铮正在听的耳机里传出阵阵轰隆作响。
“不要听表演滑这个歌了,”何翩然从窗外收回视线,“太影响比赛前的心情了。”
袁铮耳机的声音放得太大,根本没听见何翩然说什么,直到何翩然拿手碰了碰他才转过头,在重复了一次后,才无奈开口:“我也不想,可是现在就这首歌的合乐最差,得多听才行,这么重的摇滚我可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滑,太难了。”
他说的没错,这次袁铮表演滑的曲目是gunsnroses的《paradisecity》,风格颓废华丽,又沧桑震撼,简直是一首诡异的摇滚,说不出是讽刺还是什么别的味道,的确很难演绎。
就这样,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