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平衡,她已经能做到伊维特的要求,快速时酣畅淋漓,收住时又好像溪流在草地上蜿蜒出的弧线,轻缓不仓促,每一滴流水里都包含自然的舒展,她张开手臂,又再次回拢心头,消逝的梦想忽近忽远,故事里僵尸新娘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得到幸福,挣扎和矛盾都在这一串接续步中体现。
“快并不是滑行的极致,”伊维特解说时语调平静,双手却已经不知不觉握紧衣角,轻轻颤抖,“对速度的收放自如才是。”
解说员想问伊维特她是否曾经做到过这样的感觉,可他看了眼她的表情,在她的眼底像是有一团悲哀的火焰,那种悲伤不比冰面上的何翩然更少,解说员忽然明白,大概这一套动作,是伊维特编排给自己的,但她却永远没有机会回到赛场,再滑出自己最巅峰的盛况。
解说什么也没说,看着冰面上尽情挥洒引得掌声如潮的何翩然,和坐在他身边的伊维特一起沉默。
钢琴结束,弦乐撩动,何翩然再次起跳!
飞利浦三周接两个路普两周,作为接续步情绪的终结,再没有比跳跃更好的表达,她滑出时一只手保持身体平衡,另一只手动作飘逸,在虚无的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再收回身边,很快,她转身再次压步,为了在最后用出新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