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我没办法想象将来他们随便哪个人像我一样老了后要忍受这么多的痛苦,特别是翩然,我不是无法想象,而是不敢想象。”
“我看啊,这队里其他人只能算你的干儿子干女儿,只有翩然才算是你亲生的,有时候我这个已经当教练的都嫉妒她。”
余悦故意说轻松的话逗陈教练开心,陈教练果然露出一丝笑容,“你不知道,我刚见到她的时候才那么一点,眼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一点点成熟,她每年在我身边的时间比和家人在一起的要多得多,特别是她越来越努力越来越认真,我就越来越心疼她,这种感觉只有为人父母才能体会吧!你想想,我的那些干儿子干女儿我都舍不得让他们吃苦头,这个‘亲生’的我又怎么舍得让她为了荣誉就失去健康?”
“我觉得翩然是知道你对她好的,只不过在花滑这件事上她太执着太钻牛角尖了,给她点时间吧!”余悦安慰道。
“你不知道三年前世青赛时候的事,我那么紧张她却那么冷静,那时候她才十六岁啊,还是个孩子,自作主张就把跳跃换了,明明累得气都已经喘不匀,却还是坚持不肯降低难度,那时候我就想,她性格太倔,说不定慢慢长大就会好了,可是这三年她反而变本加厉,还背着我偷偷去练阿克谢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