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何翩然在经过李之森的自尊训练后对这类话无比敏感,“这安排要看我们能不能同时夺冠才行。”
埃文低笑出声,“绕来绕去你还是在担心我嘛,放心,只要你能夺冠,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
“那好吧,”何翩然最终妥协,“谁也不许说!”
“我发誓。”埃文笑着举起手。
这个小插曲没影响何翩然表演的心情,果然陈教练说得没错,上场时观众的欢呼要强过比赛许多,她有几个月没听到这种声音,没有怯场,只有怀念。
两套节目下来,整场演出谢幕时,何翩然被灯光晃得心潮澎湃,除了场上,到处都是黑暗,让人有一种站在世界中心的疯狂错觉。
五站演出下来,几乎每次演出前的新闻发布会,何翩然都会被记者追问新节目的选曲,她最多只是笑笑,说想留个惊喜,其余的一概不谈。半个月辗转大半个中国,台北站回到北京后,陈教练看大家脸上都是疲态于是大手一挥,赐了两天假期。
回来后,何翩然又试着润色自己表演滑的成套动作,埃文和她滑同一套原声乐,虽然两个人的选段不一样,埃文是《loveisblindness》,她是《bedroomhymns》,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