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离开,大家都松了口气。
但惩罚谁也逃不过,一天下来,每个人都筋疲力尽,像何翩然这种酒劲儿还没醒的,基本上就像挨了一闷棍,外加知道昨晚自己醉后失态再补一刀,整个人都是发懵的状态,洗澡回宿舍后倒头就睡。
结果谁也没注意到,日历已经悄然翻到一月一日,新的一年在偷偷摸摸的癫狂和被抓的惊恐中迎来。
第二天,一切回到正规训练的轨道上,何翩然按照安排上冰训练,拼命克制住一见到陈教练就想跑的冲动。
谁料陈正歌看她走进来,噗嗤一笑,“哟,我的天才来了?”
何翩然差点拿冰刀抹脖子。
没办法,就算是酒醉也是她自己干出来的好事,她只能闷着声不吭气走过去,低着头问了声教练好。
“正好,”陈正歌笑着指了指冰场,“把你那天的捻转步再给我滑一次。”
“不要。”何翩然低着头闷闷地说。
“知道自己脸皮薄就不要喝酒,”陈正歌拿刀套敲了敲她的头,神态和平常一样,没看出怒气反而都是关切,“头还疼吗?”
“不疼。”何翩然叹了口气,“教练我知道错了,你就别折磨我了,我宁愿被罚练习也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