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她压低的声音里带了点紧张,“你二师姐叶子瑶今天找了陈教练,说要退役!”
何翩然一怔,夹好的菜从筷子间落回餐盘。
下午冰场,她找陈正歌确认这件事,得到的是肯定答复。
“再劝劝师姐吧,”何翩然有些着急,“她应该就是被盈姐的伤吓到了。”
陈正歌笑了出来,拍拍她的头,“路都是自己选的,她不想坚持,我们再怎么劝也没用,没有面对前路的勇气,技术再好的人都跳不起来。”
何翩然呆呆站在冰场边,只觉得遗憾。
那是她最憎恶的一种感觉,憎恶到即便是别人的无奈,也会让她觉得抵触。
“别想那么多了,”陈正歌经历的多自然更看得开,“这几天上面让我着手选拔新人,我先下去看看,等法国站后的全锦赛再看成绩和表现考量一下,我不在你跟着小余好好训练。”
“我明白。”
转眼间,从竞争激烈的三人,难道就只剩下她一个?
她半点幸灾乐祸都没有,只剩唏嘘和悲凉在心头翻滚。
新老交替,竞技体育里最自然不过的现象。
伤一个退一个,新人永远会不断填补留下的空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