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禾蜷缩在角落里,摩挲着手里的那块身份铭牌,眼睛哭得通红。
迟卿给她注射过了营养液,几天了,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要去找她……”将铭牌紧紧攥住,下巴搭在手臂上,眼泪忍不住从眼眶滑落,“我不信她死了。”
“别哭了。”迟卿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那你也得先照顾好自己,到时候没找到她自己先坚持不住了。”
顾禾将自己蜷得更紧,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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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谦将煲好的汤装进保温桶里,收拾好东西和傅浅一同来到了监护病房。
纪容与坐在单间监护病房的床上看着窗外,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看了过去。
“好点了没有?”
傅浅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宋谦将保温桶放到桌上,盛了碗汤。
“医生说身体没什么大碍了。”伸手接过宋谦递来的汤,道了声谢,“谢谢。”
纪容与低头喝着汤,宋谦悄然释放出信息,甜酒味弥漫在病房内,但是纪容与似乎并没有感知到。
宋谦当时找到她的时候她倒在雪地里濒死昏迷,伤了她的异种也不知所踪。宋谦便和傅浅带着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