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唱着吉祥话儿,引长平在他面前跪下敬茶。
长平高举了茶碗过头,恭恭敬敬的呈上。
纪千赫这里是闲人免进的,这日能破例让宋灏夫妇进来已经是他的极限,就连喜娘丫鬟也都是他别院里的人,所以这会儿也不存在观礼宾客的问题。
长平手中的茶水送出去,纪千赫却是没接,只还是神色淡然的侧目和宋灏说这话,“这一次你是觉得能有几成胜算?”
杀机四伏的质问,偏生的他却用了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态度提出来。
诚然,依着他的为人,如果猜不透今日这一场婚礼之中的玄机才会叫人奇怪。
横竖是到了开诚布公的份上,宋灏也不和他打马虎眼,同样神色坦荡的朗朗笑道:“成与不成,都要试过才知!”
话音未落,却是端着茶水的新娘子袖间一支冷箭飞出,直刺纪千赫的喉头。
纪千赫的目色一寒,在棋盘上的手臂骤然回撤,便是听的铿然一声脆响,那袖箭锋利的尖端恰是撞在他指尖夹着的一枚白色棋子上。
棋子碎成粉末四散了开去,新娘子手中随即吐出一把利刃,却是不待她有所动作,已经被踢出去老远。
茶水落地,在地毯上发